抗争着,然后,一根又一根苍然断裂,她变得脆弱不堪,摇摇欲坠,她的信念快撑不下去了。
所以,她问身边的男人:“凌祎城,你猜,它这一生会经历多少个春秋?”
凌祎城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然后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个圆。
不管多少个晨昏日暮,他都会陪着她一起走,即便不能白头,这辈子也算是圆满。
……
安之住进了病房,等待着即将检查化验的结果。
这房间也是她曾熟悉的样子,那时候她的双眼蒙着纱布,每天除了躺在病床上,剩下的事情就是摸着墙壁满屋子转悠。
她甚至还记得床头有一个指甲印,那是她不小心掐出来的。
顺着床头的位置找了找,竟然还在。
安之看着那个陈旧的痕迹笑了笑。
其实,那天是她第一次喝到带着薄荷味的橙汁,很舒心的感觉,然后,她忍不住手贱,抠了墙。
这是属于她的秘密,凌祎城不知道。
而安之不知道的是,这间病房凌祎城也曾住过。
只是时间需要追溯到二十年前,那是凌祎城落海,被国内的医生宣判没救之后,骆佩娟拼死将他带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