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纷乱不堪,有染血的村民从她面前飞快地走过,每个人脸上都是焦急和痛苦。
这样的场景几乎和回忆重叠到了一起。
安之不停的发抖,她双眸无神,眼角全是泪水。
凌祎城真被她的样子吓坏了,手探向她的额头,一片冰凉,连带着唇色都褪净了:“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疼?”
他一边说,一边揉着她的太阳穴:“这样,是不是会感觉好一点?”
男人的声音带着神奇的安抚力量,安之渐渐平静下来,脑子有些晕,但她还能坚持住。
就那样缩在凌祎城的怀里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像是在喃喃自语:“老公,我好想你……”
凌祎城的动作陡然一滞:“老婆,你说什么?”
安之缓缓伸手圈住了凌祎城的脖颈,将脸贴近他的胸口位置,听他狂跳不止的心跳声:“老公,你那么坚定地说过要来接我,可你却让我整整等了两年多,我好委屈……”
凌祎城脸色突变,他盯着安之的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安之失忆的事情资深专家也说过,或许她一辈子都无法记起,或许在经受什么刺激后突然就全部忆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