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堔大多数时候都在二楼的书房里忙碌,安之从来不会去打扰他。
两人虽然生活在同一栋别墅里,却又更像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一个月之后。
这天,秋高气爽,云淡风轻,安之第一次在徐妈的陪同下打开了别墅那扇厚重的雕花大门。
她没有坐轮椅,步履蹒跚,却是乐得悠闲自在。
徐妈是个好保姆,深怕她摔倒,就在她身边亦步亦趋。
两人从别墅出发,走了差不多一公里路程,这也是安之在一年里走得最远的路程。
再强撑也会有疲倦的时候,安之实在撑不下去,最后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草坪上。
徐妈惊叫:“少奶奶,你那样可不行,会受凉的。”
她慌忙从身后的背包里翻座垫。
安之穿着黑白搭配的运动装坐在地上没动,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矫情。
双手掌往后撑着柔软的草坪,用一种新奇的目光打量着这个不属于她生活了一年时间的地方。
小镇上的人并不多,街道两边除了漂亮的绿化,就是稀稀拉拉修建的小别墅,宽敞的街道上偶尔也会有几辆车驶过,车轮卷起地上垂落的梧桐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