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刚才是谁在叹息?
“要喝水吗?”
景堔俯身在她耳畔轻轻问她。
安之知道自己装不过去了,点头:“喝一点就好。”
喝多了要上厕所,她自己去景堔又不放心,被他扶,她又觉得莫名的别扭。
景堔起身倒了一杯白开水,吹凉之后再喂到她唇边:“不烫了。”
他总是如此细致体贴。
安之准备起身从床上起来,景堔制止了她的动作:“躺着别动。”
他拿了一根吸管。
安之又轻轻叹了一口气:“阿堔,你觉得累吗?”
这么整晚守着她,还为她不停地忙碌。
景堔笑了笑:“只要你在,我就不知道累。”
他又伸手摸了摸安之的额头:“总算是稍微退一些了。”
安之吸了几口,然后将吸管从嘴里吐出来:“阿堔,要不然,你到床上来吧。”
病床很宽敞,睡两人绰绰有余。
早秋的夜晚到底是有几分凉意,安之见他靠在坚硬的椅背上实在是于心不忍。
景堔倒没有任何的推辞,将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之后,他就脱了外套上床抱住了安之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