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在电话那边顿了顿:“安之?”
“嗯嗯,昨天我们在医院的花园里见过的,有你,还有你的丈夫。”
安之以为对方想不起来,所以刻意提醒了一下。
而此时的苏曼手里拿着笔,笔尖在纸上无规则的画圆,这是她排解焦躁时的小动作。
她看了一眼窗外摇曳的树枝,淡声说到:“哦,安之,你好,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次轮到安之愣了愣,明明就是她给自己的名片,明明就是她让自己给她打电话,可今天的苏曼好奇怪。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外人打交道了,安之觉得有点沮丧,她小声地带着颤音说到:“苏曼,我其实就是想要知道凌祎城是谁?请你,请你告诉我,好不好?”
“凌祎城?”
电话对面的苏曼用了一个疑问的语气:“他是我的同学,你问他做什么?”
“你同学?”
“嗯,我们同窗好几年,他人还挺不错。”
“就只是这样?”
“那你想要听什么?”
“可那天我听你的意思是我和凌祎城有什么牵连啊?”
“你和凌祎城?”苏曼思索片刻:“要说你和凌祎城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