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糊糊迷茫地睁开了无辜的眼睛,小婴儿反应慢,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哇哇大哭。
她这个老妈到底想干嘛啊?人家睡得好好的,捏得可疼了。
欧瓷轻轻拍了拍糊糊的背:“祎城,你听见了么?她哭得可大声了。”
凌祎城:“……”
要不是他亲眼看见糊糊是从她肚子里剖出来的,他一定会怀疑她是后妈。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儿,基本就是欧瓷在说糊糊的事情,凌祎城在静静地听着。
末了,凌祎城缓缓开口:“老婆,我想听你喊一声老公。”
这些日子,凌祎城都是以老婆称呼欧瓷,可欧瓷要么喊祎城,要么喊凌祎城。
她像是根本没有想过要换一个称呼。
欧瓷因为他的话愣住了。
喊什么老公,婚都没结,她喊不出口。
凌祎城的情绪明显有些失落,他轻叹一声:“老婆,晚安。”
“晚安!”
“替我亲亲你,也亲亲我们的女儿。”
欧瓷:“……”
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黏人了?
往日的高冷劲儿去哪儿了?
凌祎城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