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少年就那么躺在病床上毫无声息的样子,拿医生的话说,还是赶紧准备后事吧。
那时候凌家并没有自己的私人飞机,是骆佩娟不愿意放弃,急匆匆包了一架专机飞到美国才让凌祎城捡回来一条命。
欧瓷担心骆佩娟太过于激动,柔声安慰:“伯母,都过去了,不急,不急啊,咱们慢慢说。”
骆佩娟点头:“我是不想急的,可当时太吓人了……”
也就是在骆佩娟的回忆里,欧瓷终于完完整整知道了那场她从不曾知道,却又刻进她骨子里的往事。
二十年前的某个冬日,凌祎城早早就起床了,他翻出昨晚已经准备好的一套白色的小西装穿得中规中矩,脖颈上还刻意系了一条酒红色的蝴蝶结以示喜庆。
穿戴完毕,小小的少年对着镜子照了几圈,嗯,不要脸的说,里面的人还挺帅。
随后,凌祎城更不要脸地跑去问骆佩娟,如果他要送女孩子定情礼物,该送什么好?
骆佩娟的目光落在凌祎城的小身板上,先是劈头盖脸数落他这么冷的天竟然穿那么少的衣服。
然后又不以为然地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一个玉镯子,说这东西是凌家的老夫人留给她的,让她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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