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雏形,她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伯母,四年前我还在纽约的医院做实习生,说不定他当时住院的医院和我是同一家医院呢。”
“真的?”骆佩娟并不知道欧瓷在给她下套,还很配合地说道:“要是那样,你们还真是有缘分啦。”
欧瓷白皙的脸颊终于微微泛了红,她这样欺负一个老太太真的好吗?
可为了事情的真相,她不得不继续,想了想,说出了自己住院的医院名称。
骆佩娟听得睁大了双眼,然后一拍自己的膝盖:“哎呀,那可不是同一家。”
欧瓷又皱眉了:“可是,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骆佩娟神秘兮兮地将椅子拉近,以便更靠近欧瓷,她小声地说道:“你不知道也正常,我听纪言卿说祎城住院的那段时间将整层楼都严密封锁起来,说是不让消息外泄。不过这事我也有些想不通,我家老二为什么要这样呢?转院后到了另一家医院是我去照顾他的,也没见他要求封锁什么消息啊,按理说那时候他瘫痪在床更应该注意影响。”
欧瓷抓住了话里的重点:“伯母的意思,祎城刚住院的时候他还能走动?”
骆佩娟摆摆手:“也不是能走动,他坐定制的轮椅呢,后来病情越发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