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的声音也带着沙哑和倦怠:“伯母,我……”
“哎,哎,别说话,赶紧先回病房躺着。”骆佩娟一手拧着保温盒,一手去搀扶欧瓷。
欧瓷乖顺地躺回床上,骆佩娟担忧不已,绕着欧瓷的病床不停地走:“小瓷,下次你可别独自一个人下床了,有事按呼叫器,医生护士都会赶过来的,你这样万一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哟?”
欧瓷点头,一副认错的表情:“伯母,我就是见祎城一直没来,想要出去找一找他。”
“老二?”骆佩娟环视四周,病房里果然没见人影,于是恨恨地咬了咬后槽牙:“这个混小子跑哪里去了?”
她昨晚不是让他过来的吗?
人呢?
又去哪里耍脾气了?
骆佩娟不知道的是凌祎城就在医院楼下的车里呆了一晚,现在,某人还红着眼睛不停地抽烟。
只要欧瓷偏头往楼下看,就能看到慕尚的车窗里冒出来的袅袅白雾。
欧瓷自然也不知,她此时略显委屈地看了骆佩娟一眼,又幽幽的叹了口气:“伯母,你也别怪祎城了,我估计他应该是身体不舒服。”
“抽烟抽那么多,活该。”
骆佩娟满眼都写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