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对方险恶而残暴的用心。
此时将她和被药物控制的颜雄关在一个房间里,就相当于一只瘦弱的羊面对一只饥饿的狼,她的结果不言而喻。
而对方却会在监控里赏心悦目地看着她和颜雄之间血腥的表演,看着她为了不屈服他们的摆弄而做出的毫无意义的抗争。
这是一种变态之人玩出来的变态的游戏。
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欧玥?
或者是虞青青?
欧瓷没有时间猜测更多,她迅速走进卫生间将里面唯一的一件器物,也就是花洒卸下来捏在手心。
花洒是不锈钢材质,虽然管不上什么用,到底好过手无寸铁吧。
欧瓷觉得,如果男人控制不住心性,她还能用这个敲他的脑袋。
疼痛能让人恢复神智,哪怕是一秒,她也必须为自己争取一秒的时间。
欧瓷捏着冷冰冰的花洒,努力将自己紧贴着墙壁站好,深呼吸,再呼吸,双腿依旧不自主地颤抖着。
在经历过一次骆袁浩的事情,如今再重复,那种恐惧已经渗入到了她的骨子里。
此时她就期盼着颜雄的意志力强一点,坚持的时间再久一点,最好是凌祎城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