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掐自己的胳膊。
疼。
然后,她仰头呆呆地看着凌祎城,憋了一整天的眼泪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往下淌。
“怎么了?”凌祎城抱着她坐到床沿边上,他摸到她手脚冰凉:“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欧瓷并没回答。
她以为这个阴沉的夜晚会漫长到她独自一人熬不下去,没想到凌祎城却赶了回来。
白日里的那些委屈和惊慌失措一下就得到了宣泄的借口,小女人哭得两肩膀不停地抖动。
凌祎城轻拍着她的背,放柔嗓音问她:“想我了?”
欧瓷摇头后又点头。
这是什么答案?
凌祎城琢磨不透她的心思,干脆将她放到床上,细细密密亲吻她脸上的泪痕。
往常这个办法最有效,百试不爽。
可今晚,凌祎城将欧瓷所有的呜咽声都堵到唇舌间时,小女人的泪却流得更凶了,枕头下湿了一大片。
凌祎城猜到她应该是遇见事情了,可欧瓷犯了倔脾气不说,他也没办法撬开她的嘴,只能轻声低语的哄着。
欧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窝在凌祎城怀里,连睡梦中都还在小声的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