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欧瓷独自一人总是如此,也只有在面对外在的危险时才会变成一只小刺猬。
她抬眸看了看男人,连带着目光都是柔顺的:“祎城,医院那边怎么样了?”
凌祎城慢条斯理地解着领带:“死不了。”
他很敷衍的回答,知道欧瓷不愿意听到骆袁浩这个名字,他自然不会提。
欧瓷想了想,又问了一句:“欧玥呢?”
“没去看。”
凌祎城将领带丢到沙发上,然后坐到欧瓷的身边,床垫因为他的重力有些微微下榻。
欧瓷将自己的屁股往里挪了挪,男人却强势的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揉着她的脑袋:“小瓷,别去管这些闲事了,听医生说欧玥是自己要求流产的,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欧瓷愣了一下,干脆将手里的画稿丢一边:“你之前去医院就是查这个?”
“嗯。”凌祎城的手从她的额头往下一直滑到她的耳垂后轻轻捏了捏,指腹摩挲着她脖颈上最敏感的肌肤:“如果累了先睡,我去洗澡。”
男人的这句话算得上是磨砺两可,如果累了就先睡,如果没有累呢,等他一起睡?
欧瓷想到另一种可能时就觉得自己耳后的肌肤快烫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