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瓷退一点,他就进一点,这种近乎于冷战的相处模式终于在某个凌晨爆发了。
原因其实很简单,凌祎城在抱着欧瓷的时候不小心压到了她一根头发。
欧瓷终于逮着机会将这段时间所积累的全部委屈发泄出来。
那种是种怒到极致,不依不饶地态度,小女人白皙的手指着门外:“凌祎城,你不要这样死皮赖脸的好不好?”
“我讨厌你,你现在给我走,马上就走。”
凌祎城不为所动,搂过她的胳膊将她拉到床上重新睡好。
欧瓷就恨他如此强势的态度,翻身又从床上爬起来:“凌祎城,你觉得这样耗着有意思吗?”
“没意思。”
男人终于说话了。
“对,我也觉得没意思。”
欧瓷冷冷地笑:“我的身体你也得到了,新鲜感早就过了,而你的宠物多的是,招一招手,大把的女人蜂拥而至,又何必还在我身上耗时间?”
顿了顿,小女人换了一种嘲讽的语气:“当然,如果你想将我送你的小舅舅,抱歉,我明确地告诉你,门都没有。”
不知是欧瓷的哪句话触到了凌祎城的逆鳞,或者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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