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之前是呈现出昏睡的状态,她依旧能从骨子散发出一种烟视媚行的风情。
那种风情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未见过的。
一眼,就能惦记一生。
骆袁浩的手指绕着彩色的线条打圈,脸上的笑容极度猥琐。
对待如此极品的尤物,他不急。
他今天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供他调情和挥霍。
风月场所浸淫多年,他不再是那种急吼吼的毛头小伙子。
他喜欢欣赏猎物垂死挣扎和频临绝望的样子。
就像猫捉老鼠,咬住脖颈却不让它死。
逗一会儿,再懒懒地丢一边,给老鼠逃生的希望。
再咬,再丢,老鼠再不甘心的逃跑。
如此反复,直到老鼠万念俱灰,自愿求死。
那是一种对猎物心理上的极度摧残,也是变态者最喜欢的游戏。
欧瓷有着孤傲冷漠的性子,那天在魅色走廊上,他发现欧瓷连眼神都没落在他身上。
骆袁浩在西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如此被忽视,心情有点糟糕。
不过没关系,今天不同了。
他就偏要看她臣服在他身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