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此时,她单腿跨在凌祎城的腰上,整个人以一种爬行的姿态匍匐在男人的身上,一只手臂勒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
要是不知情,肯定以为她是在谋杀。
而凌祎城就那样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扑腾着,不但没反抗,两只手臂更是配合默契地抱住了欧瓷的腰,以免她单脚用力不方便,不小心掉下去。
欧瓷累得气喘吁吁:“凌祎城,不是说了不告诉伯母的吗?”
她还没有做好任何的心里准备,不知该怎么去面对善良的骆佩娟。
“怕什么?迟早都会知道。”
凌祎城的手指在她腰上不轻不重捏了一把。
欧瓷疼,准备从男人的身上起来。
结果,横亘在腰上的手臂始终掰不动,她急了:“凌祎城,你先放开我。”
凌祎城闭着眼睛不言语,一副你奈我何的姿态。
男人的脾气有时候就是如此执拗。
欧瓷拿他没办法,干脆抱住他的胳膊开咬。
“你倒是咬习惯了,嗯?”
凌祎城终于松了手。
欧瓷轻哼一声:“我要是能有别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