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抹药。
粗粝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揉慢碾,欧瓷觉得他就是在公报私仇,这是存心想要折磨她。
贝齿咬紧杯壁,欧瓷努力不让自己哼不出来。
凌祎城也是耐心十足,淡漠地看着欧瓷眉心绞紧,一副痛苦又隐忍的模样。
“砰!”
两两对抗,每次都是欧瓷率先败下阵来。
手里一哆嗦,杯子掉地板上了。
幸好里面的水被她喝了个精光,而杯子质量好,只是在地上转了个圈,并没有碎。
“那个……”
她将自己的唇咬得嫣红。。
凌祎城也是忍到了崩溃边缘。
不止是因为心里憋的那股子酸溜溜的怨气,更是因为欧瓷这种自己不知,却格外撩人的小模样。
要不是顾虑她的伤,之前在医院的病床上他就会直接狠狠压她几次以示教训。
胆儿倒是挺肥,敢跑到医院去看穆司南。
都离婚了,人家要死要活,她倒是很操心。
还送上门挨打,也只有欧瓷这个蠢女人。
再有下次,看他不打断她的腿。
凌祎城脸色铁青地将手中的药膏丢到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