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兜,里面空空如也:“呃,谁的电话?”
柯然然迅速翻了翻:“一个叫穆筱兰的,今天早上像疯了一样一口气打了至少二十个。”
欧瓷一听,自然是知道了事情的缘由,皱眉:“然然,还有其他的电话吗?”
柯然然重复看了一遍:“没有了,再有的话估计我现在已经死翘翘。”
欧瓷看向墙上的时钟,已经早上七点,这个时候的凌祎城早就该起床了。
难道他没发现自己不见了?
或者是知道自己走了,男人抱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毕竟两人只是交易的关系,说通俗一点就是炮。友。
欧瓷疲惫的揉着眉心:“我知道了,然然,你把我的手机关机就好,不用再理会。”
顿了顿:“还有然然,今天伯母生日,你先将我送伯母的旗袍带过去,而我尽量争取赶回来。”
柯然然在电话里打了一个哈欠:“可是,嫂子,生日礼物需要你亲自送才好啊。”
“一个朋友生病了,我得先去看看。”
欧瓷淡淡的解释。
其实,很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就像骆佩娟的寿宴,凌祎城从没有跟她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