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毫不掩饰的倦态,削薄的唇微微沾了血迹,那是欧瓷咬的。
小女人发怒起来就像一只小豹子,敢挥舞着锋利的小爪子伤得他体无完肤。
真是要命。
可温柔起来,又能将他整个人都融化了。
更要命。
凌祎城凝视着身旁那张水润雅致的小脸,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样子,实则她有种从骨子里溢出的凉薄和绝情。
其实,比耐性,他永远也比不过欧瓷。
他可以忍受十天半月不给她打电话。
而欧瓷估计能十年二十年都不会想到去找他。
爱情里,所谓谁用情谁认输。
凌祎城在欧瓷面前从不怕输,就怕她不快乐。
明天是母亲骆佩娟的生日。
凌祎城没有提前告诉欧瓷,其实是在暗中筹备着许多事情。
他打算将寿宴和求婚的仪式结合到一起。
他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欧瓷是他的女人。
他想要娶回家,宠一辈子的女人。
可又担心欧瓷提前知道会逃跑,只能隐瞒着。
凌祎城还在想,等寿宴一过,他就拉着她去民政局办理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