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的指尖有些微微发抖,那是她自己都不为察觉的隐隐期盼。
她在暗地里清了清嗓子,才假装如无其事的问道:“有事?”
凌祎城听到她那副不乐意的样子,不由得脸色一沉:“下来,我在楼下。”
欧瓷这些天心里憋着气,可又不知道该以什么理由,什么身份撒出来。
先将凌祎城和虞青青那张亲密合照的事放一边,就说骆佩娟的生日,凌祎城在她面前只字未提。
他是在担心她的身份出席在寿宴上,会让虞青青觉得尴尬?
欧瓷在听到凌祎城惯有的命令式的语气时,那股子怨气突然就在身体里迅速膨胀,以至于她再也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对着手机里的男人劈头盖脸一阵抱怨:“你是谁啊?凭什么你让我下来,我就得下来?真当我是挥之即去,招之则来的女人?”
说完,欧瓷毫不犹豫就将手机挂断并关了机。
再回头,柯然然就站在她身后,也不知她听到了多少。
欧瓷没心情,淡淡地看她一眼:“然然乖,什么都别问,我想休息一下。”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是从未有过的疲惫。
甚至比之前日夜不停地赶制旗袍还要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