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
“为什么呀?嫂子,我今天第一天进门,你竟然狠心地让我独守空房?”
欧瓷回头看了一眼敞开的卧室门,然后一脸正色:“哪里是第一次,上次醉酒不算吗?还有,如果不愿意的话你还是回酒店吧。”
这是必杀技,一招致命。
柯然然立刻就怂了:“那你明晚要回来陪我。”
欧瓷打一棍子再给一个棒棒糖,声音放柔放软:“嗯,今晚有朋友生病需要照顾,是属于特别情况,明天一定回,然然乖乖地,我明天给你带早餐。”
柯然然:“……”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一顿早餐就将她收买了,真是很没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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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在客厅的话凌祎城一字不漏听在耳朵里。
男人慢腾腾从床上起来,欧瓷进屋就看到他身形不稳的样子,赶紧上前搀扶着:
“你干嘛?”
不好好躺着,爬起来做什么?
凌祎城指了指自己的小腹以下:“憋得慌。”
欧瓷面色嫣红,一下就松了手。
“自己去。”
她才不要扶他去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