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瓷知道,这一切都是凌祎城的功劳。
想到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她的心思却是越来越柔软。
手里的毛巾轻轻地替夏正国擦脸,嘴里又开始喃喃自语:“外公,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她很担心自己会在不知不觉间爱上凌祎城。
男人是毒,并且世间没有解药。
她真的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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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下楼吃过早餐,环视一周却并没有见到纪怀恩。
问保姆,保姆说最近纪先生回了美国,听说是准备给夏老先生尝试一种新的疗法,估计还得等几天才能回来。
欧瓷很感谢纪怀恩为自己外公所做的一切,想了想,就在客厅给纪怀恩打了个电话以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纪怀恩在电话那边爽朗的笑,让她别有心里负担,并表示这一切只当他是在替人还夏正国当年的一份情。
至于是什么情纪怀恩并没有说,欧瓷也不方便问,更没将他当一回事儿,她只以为纪怀恩说的都是宽慰人心的话。
直到后来她才知,这份所谓的情沉重如山。
保姆见欧瓷挂掉电话,又出声提醒:“少奶奶,少爷在湖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