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无法知晓。
欧瓷几番承受早已衣衫半敞,凌祎城也明显蓄势待发。
可男人并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
欧瓷被他揉虐得头晕眼花,心里已是默默投降了。
她甚至还在想,赶紧的,早死早超生。
可就是没有后来什么事儿。
凌祎城从她身上起来,修长的手指将她解开的衣扣重新一颗一颗扣好。
然后他揉着她的头发:“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我带你去看外公。”
欧瓷抓住他的手腕,目之所及就是他西裤下被撑起的帐篷。
“凌祎城,你准备去哪儿?医院?”
凌祎城脸色微变,眸色阴鸷:“小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竟然说他去医院?
难道欧瓷的意思是他准备去医院找虞青青释。放?
他不碰她不是不想,是因为房间里还有柯然然。
他可没有在和欧瓷做。爱时被别人观摩的嗜好。
欧瓷垂着眸,没回答。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何脱口而出那么愚蠢的问题。
管他去找谁呢?
他走了,自己不正好解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