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太阳穴,视线看向窗外,此时晚霞已经渐渐褪去,天际有成群的飞鸟掠过。
他想,它们应该是准备归巢了。
可欧瓷呢?
她何时能归?
男人的神情冷冽而沉寂,深邃的眸色里有落寞一闪而逝。
他将资料丢在一边,扯下手背上的针头:“宋川,陪我下去走走。”
病房呆了一整天,心里憋得慌。
他刚才的动作用力过猛,手背上输液的地方立刻涌出殷红的鲜血。
“凌总!”
宋川瞪大眼睛,扯了纸赶紧捂住他的手背。
凌祎城不喜被人触碰,拧了眉嫌弃地挥开了他:“我自己来。”
说是自己来,他揉着纸擦了擦血迹就算处理了,而血珠子还在不停的冒。
“走吧。”
“啊?”
宋川看着地板上溅落的血迹下意识就伸出一条手臂挡在半空中。
其实他并不想凌祎城出去,万一就和对门的两人碰上了呢?
“凌总,你看你还在流血,要不先躺一会儿,我去楼下的餐厅给你端一碗稀粥上来?”
宋川那点道行太浅薄,一眼就能被人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