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嘛,对不对?”
欧瓷不理。
叶蓝汐继续死缠烂打:“小瓷,你知道我没有妈妈,也没有姐姐,你这样欺负我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欧瓷悲愤地捂脸。
如果自己去找凌祎城,良心会更痛啊。
哎,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就知道抓她的软肋。
欧瓷和叶蓝汐都是没有妈妈的孩子,所以两人有着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
她真是再没法拒绝。
叹了口气:“我就暂且试试吧,不行可别怪我。”
“不怪,不怪……”
叶蓝汐晃着一张灿烂的笑脸终于心满意足地走了。
临走前还体贴地再给欧瓷喂上一颗栗子。
本是麦芽糖的甜,欧瓷含在嘴里却有些淡淡的苦。
凌祎城这个男人的性子真是阴晴不定。
自从在h市不声不响地离开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现在突然求他帮忙,她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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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输液之后烧已经完全退了,精神也比上午好了很多。
她坐在病床上冥思苦想,凌祎城是病人,如果两手空空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