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佩娟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要媳妇,你能给我?”
-----
凌祎城当晚就真的住下了,任由骆佩娟怎么轰都不走。
男人穿着白色衬衫,领口敞开着,一副闲适的模样。
整个人再身姿笔挺往沙发上一躺,修长的腿随意交叠着:“妈,我要一床空调被。”
说话间还将袖口挽起来露出强劲有力的手臂和腕间奢华的名表。
骆佩娟在卧室里暴走了好几圈,最后还是气呼呼地抱出一床被子丢到他身上:“以后少来烦我。”
凌祎城得寸进尺:“还要一条浴巾。”
骆佩娟抓狂,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白色浴巾直接砸到他头上:“老娘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凌祎城将浴巾从自己的脸上慢条斯理地扯下:“妈,您这个暴脾气要是被您的媳妇看到,您觉得谁还愿意嫁到咱们家来?”
儿媳妇是骆佩娟的死穴。
她曾不止一次在儿子们面前夸下海口,自己要做一个慈祥的婆婆。
被凌祎城这么说,她赶紧心虚地往其中一间卧室门口看了看。
幸好,门是关上的。
临睡前骆佩娟想到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