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祎城换好衣服再出来时,欧瓷正坐在客厅左一杯右一杯地喝着金银花露。
现在的她急需泻火。
凌祎城径自就坐到她身旁:“早餐呢?”
欧瓷“噌”地从沙发上起来离他远远的:“呵,你还有脸吃饭?”
凌祎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嗯,有啊,只不过有些扎人。”
昨晚一整夜被面前的女人无声无息地折磨着,胡子都冒出来了。
欧瓷横眉冷对地看他一眼,转身就往卧室走。
要不是她等着换衣服,早就摔门而去。
几分钟之后,欧瓷满脸寒霜地出来了。
她换了一套香奈儿的米白色套裙,因为今天要去苏曼的律师所,她觉得还是应该穿得正式一点比较好。
结果待她去了浴室化妆才发现自己的唇不知为何就破了,难怪之前宋川看她的眼神是那般的意味深长。
这件事,欧瓷自然不会蠢到去问凌祎城。
只能在心里默默诅咒他以后生儿子木有小鸡鸡。
越过大厅,她都懒得看某人一眼。
“嘭!”
防盗门被她关得震天响。
欧瓷是站在电梯口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