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呼吸不畅,双眸憋得泪眼氤氲时他才放过了她。
欧瓷躺在沙发上不停地喘气,丰盈的月匈上下起伏着。
凌祎城已经端坐在一旁将领带扯下,顺便烦躁地解开了白衬衫的领口。
他从茶几上抓起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青烟袅袅,也遮掩住他微蹙的眉头:“猫的事我来解决。”
他说着,屈指弹了弹烟灰:“欧瓷,以后离骆天烨远一点。”
这事还用他说。
要不是因为想要彻底摆脱骆天烨,她何至于请他吃饭?
但欧瓷被强吻,心情不好,于是醉酒的她任性地和他唱起了反调:“骆天烨怎么了?他到底是正人君子,哪像你……”
“我怎么?”凌祎城偏过头看她,眸色闪着蚀骨的寒凉。
“你……”
欧瓷很没骨气地吞了吞口水,然后她发现口水里全是凌祎城的味道。
想吐。
她就真的捂着嘴跌跌撞撞跑到了卫生间。
身后,凌祎城脸色铁青。
他就这么让她恶心?
当晚,凌祎城将欧瓷送回了丽景公寓。
回来的路上欧瓷靠在副驾驶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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