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脆弱的下颌都掰了下来。
“嘘……乔尼,够了,不要再说了……”他像催眠一样柔声说着,“一切都会好的,有我在没人能够伤害你,别说了……让我来跟他谈,好吗?你该休息了,你不该偷偷跑到这里来,我这就让人送你回去。”
乔尼像被捕兽夹夹住的小兽一样剧烈挣扎着,单薄的身体在拉姆·辛强力的压制下抖个不停,瘦骨伶仃的喉咙里发出垂死挣扎的尖叫,然而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慢慢倒在了沙发上。
拉姆·辛从他侧颈取下镇定剂针头,虚脱似的喘了口气,对宗铭道:“对不起孔先生,我不知道他偷偷跑了出来,我本打算晚一点才带他来。”
“哦。”宗铭面无表情地看他们俩折腾,冷峻的视线仿佛要穿透拉姆·辛的身体,“为什么不让他说下去?怕什么?”
“他精神上有些问题,有时候会发点疯……”
“不,他说得很好,我正想听下去。”宗铭说,“有时候疯子才会讲实话,清醒的人反而不会。”
“他不单单是疯,行为还很极端,可能伤到他自己。”拉姆·辛将他抱起来,“我既然说过要请你帮忙,就绝对不会再对你有所隐瞒,孔先生,这一点请你放心。”
宗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