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辛的实验室十分整洁,窗台和桌子上摆着小巧的绿植,宗铭扫视一圈,走向靠墙一个巨大的水族箱:“你喜欢养鱼?离海这么近还养它干什么?”
“一点小爱好。”拉姆·辛拿出一瓶白兰地倒了两杯,递给他,“岛上的生活很无聊,总要有的打发时间。”
“乔尼和珍妮弗还不够你忙的吗?”
拉姆·辛笑了笑,不置可否。宗铭接过酒杯,注视着水缸里的鱼,发现有一大半是清洁鱼:“养这么多清洁鱼干什么?又小又丑。”
“唔,算不上丑吧,他们的社会群落很有意思。”拉姆·辛呷了口酒,道,“一只雄鱼可以有几十只雌鱼,将两性关系的本质诠释得淋漓尽致。”
“哦?”宗铭倒是好笑了,“一个雄性占有几十个雌性,你觉得这样有意思?”
“天性吧。”拉姆·辛说,“雄性喜欢占有,雌性喜欢臣服,大自然的智慧缔造了世界的平衡与和谐。”
宗铭想起他胸口的湿婆纹身,没料到作为一个深受美国文化熏陶的医学博士,他仍旧对印度某些传统如此痴迷。
心念忽然一动——他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请我来想聊什么?”宗铭嗅了嗅酒杯,没有喝,随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