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铭浓眉紧蹙,凝重的视线看着前方昏暗的公路,良久喃喃道:“所以,挑战才刚刚开始啊……”
“是啊,才刚刚开始。”伊登在袅袅青烟中眯起了眼睛。
车里陷入寂静,翁婿二人同时沉浸在思索当中,直到伊登指间的烟卷燃到尽头,烫了指头,他才忽然清醒过来,问宗铭:“那些从加布林号里逃出来的人怎么样?那个叫霍克的身份不简单,作为加布林的典狱长也许知道一些鲨鱼岛的秘密。”
“他死了。”宗铭无奈地说,“他想偷袭perrey,结果被perrey打死了。鲨鱼岛那边的接头人也死了,警方只活捉了两个小喽啰,一会儿开会的时候我上司应该会通报审问结果,但是……不要抱太大希望。”
伊登面现失望之色,顿了一下问:“我有个问题一直想不通,霍克为什么不杀了你?他不杀伊藤我理解,但他为什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把你从加布林里带出来?难道他想带你去鲨鱼岛?”
宗铭眸色深沉,过了很久才道:“我脖子上有个坠子,你拿出来看看认不认识。”
他左手受伤,右手握着方向盘腾不出来。伊登依言从他t恤衣领里拽出一根褐色的丝线,只见一枚沉甸甸的金钱挂在丝线上,铸成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