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分配工作,连他的app都被桑菡屏蔽了, 看不到任何群组对话和公共文件。
偶尔他问一声好, 如石沉大海,无人应答。
桑国庭回来的第二天于天河就被召走了, 李维斯的主治医生换成了一个满脸大胡子的老头。不知道宗铭预付了多少医药费,大胡子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把李维斯绑在床上从头发丝到脚趾尖地细心照料, 连他少喝半杯水都要担心他的肾脏今天是不是不太开心。
不管肾开不开心,李维斯非常不开心。
也许骨子里带着荣家人的热血责任感, 过惯了朝不保夕惊险刺激的卧底生活以后,他完全无法忍受这种无所事事地混吃等死的日子。
在床上生无可恋地躺了快一个礼拜,他发现自己连婚姻都好像脱离了——宗铭整整六天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没发过一条微信。
大胡子医生也说没接到过家属的任何问询。
李维斯意识到这不正常, 宗铭虽然没有晨昏定省谈情说爱的习惯,但绝对不会在他生病住院的情况下连续六天不闻不问。
唯一的可能性,是宗铭身处某种特殊的环境,或者正在执行某个特殊的任务,根本没办法和他联系。
第七天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