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坏消息吧,典狱长先生?”
鉴于dhs一再强调“尹俊河”的重要性,霍克退让了,李维斯于是顺利地在医务室住到了下一个周末。
当然,作为代价他不得不被锁在病床上整整七天,而且老老实实吃了七天的狂躁症治疗药物。
他现在觉得自己一点都不狂躁了,简直像圣父一样温柔,就是胃痛得厉害,吃不下饭,以至于虚脱到连站着都会头晕。
周六上午是李维斯期待已久的礼拜,遗憾的是伊藤健太并没有出现。下午李维斯焦急地等待着,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从两点到三点,从三点到四点,直到临近五点,都没有任何特殊的征兆出现。
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克拉克夫人的对讲机响了,狱警紧急呼叫,说那名过敏症犯人病情忽然加重,需要立刻就地抢救。
“该死的!我早就说过应该让他待在医务室!”克拉克夫人气疯了,收拾了急救箱便冲了出去。
李维斯预感到这是某种令人欣喜的信号,果然,几分钟后药剂柜旁边的门开了,一个熟悉的佝偻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伊藤健太依旧极为小心,站在两个房间的交界处,手握在门把手上,时刻准备退回去。他目光复杂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