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种十年地,我先干为敬!”
李维斯额头冷汗涔涔, 难得领导同志在引用俗语方面超常发挥了一次,否则今天这人就丢大发了……
趁着俩人豪迈痛饮, 于天河偷偷把自己的酒杯和焦磊换了个个儿——开玩笑,今天他要是敢开“于博士大讲堂”, 那全家人都白忙活了。
他后半辈子可能也得白忙活!
“别说那话!”焦老太太拍拍大腿,感慨地说,“我这辈子最得意你们这些知识分子, 种地能有啥出息?可惜啊……”拍拍自己五大三粗的傻儿子, “这小子从小撵鸡打狗不成材,高中差点都没混毕业。”
“那不是有我姐呢嘛。”焦磊悄悄喝了于天河那杯酒,嘿嘿地傻笑,“我随我爸,傻, 我姐随您,精……所以说咱家女的基因好,可惜你没生俩……”
“扯犊子!”焦老太太扇他后脑勺,“你就是欠打!”
“嘿呀别打别打。”于果抱着她的手说,“让我爸教教他就聪明了,我爸可喜欢讲课了。”转头看亲爹,“爸你咋不喝酒呢?”
于天河无言以对,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把儿子教得太诚实了,照这么下去自己这个当爹的可能要被坑死……
“行行行,我不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