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接受传统教育,绝不会这样不安于室,将丈夫视为自己的私有物品。
一时之间,乱象丛生,连李维斯这种玩惯了文字游戏的人也有点看不懂各路专家的评论分析。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无论怎么抨击,怎么批判,“珍爱好女人”这种组织还是会坚强地存在下去,即使不以这个形式,也会以其他名字其他形式存在下去。因为这个社会需要它,准确地说,很多被社会和家庭逼进死胡同的女人,需要它。它就像田园化的上帝,接地气的圣经,给了这些濒临窒息的女人一个虚妄的安慰。
毕竟,像齐冉这样被超级脑加持的、极具破坏性的只是个例,多数主妇还是温和懦弱的,习惯忍受并以此为生的。
转眼间便是长假前夜,九点半,李维斯开着他的小熊猫去机场接桑菡,因为路上堵了一会儿,到达机场的时候飞机已经落地半个小时了。
熙熙攘攘的大厅,桑菡坐在远离人群的一角,抱着双肩包,戴着一副巨大的银灰色耳机,孤独的身影仿佛与世隔绝。李维斯蹑着脚走过去,发现他正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机,虽然因为面瘫没有太大的表情,但依稀能看出一点羞涩的春意。
哪个少年不怀春啊……李维斯不禁感叹,屈起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