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惠清赶紧拉着许韵的手就冲许桠道:“是我,是我要杀的,许桠你别冤枉孩子。”
许桠烦燥的坐了下来,拿出烟就点了一根:“苗淑凤心里不痛快,看什么都是不顺眼的,妈,你别跟她生气,杀了就杀了吧,晚点我去买一只。”
赖惠清揪着围裙,垂头丧气的叹息。
没有人再提奖状还有奖金的事,更没人问许韵考的如何,在阴郁的气氛里,许桠吃了几口饭,就出了门,直到九点多,提回来一只鸡后,许桠就抱着被子,在客厅里睡了一晚。
而苗淑凤堵气不吃饭,一直在楼上没下来。
赖惠清看着这个家,变的死气沉沉,胸口也是闷的喘不上气,只能坐在房间里抹眼泪。
许韵默默的收起奖状,不再提一个字的回到房间。
生活就是如此,那怕许韵现在就是个成年人,她也改变不了什么,更劝说不了什么,因为许桠和苗淑凤是长辈,是泰山,做为儿女,她只能忍。
就像谁也改变不了世界,只能适应世界是一样的。
接下来的日子,许韵尽量让自已变的没有存在感,把时间全都花在做灯笼,还有定做围巾和帽子的事上。
一晃眼,就到了大年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