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其余的连点皮儿都没伤。
而崔九却不同了,若认真看的话,其不但伤得厉害,且还伤得可怜。
且看他一脸青白的夹腿靠在榻上一动不动外,那脸上更是多处挂彩,被印有不少的五指印。
除此之外,那像征帝皇镶东珠的玉冠,东珠已不知所踪,那冠也是歪到了脸侧边,那一头束得一丝不苟的黑发,这会儿也似乱飞的稻草一般,四下扩散张着。
明皇的龙袍,更是被无情的撕烂了好几处。
看着那吊着的丝丝缕缕的金线,崔九没好气的别了对面还裹着被子的女人一眼,“你知不知道,凭着你对朕的不敬,朕就是杀了你,也无人会说了朕什么?”
女子同样没好气的回了他个白眼,“你这不明不白的将我掳来又不说清楚的,任了谁也不会觉得这是好事儿,傻傻呆着任你奸吧!”
说完,见他气怒瞪来,其赶紧又举手道错,“得得得,算我错了成了吧!”想着他刚刚费力解释的事儿,女子再次疑惑的又问了一嘴儿,“你真只是让我看病的?”
“是!”
见他还瞪,女子心头那点愧疚又立时散了个干干净净的冷哼着,“要真是这样,你在边界时,就大可跟我说啊。何必又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