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么整他,一切不过都是那女子为着所谓的什么研究。
虽说女子那时当场就给他赔了罪,他也忍着怒气,表面好说话的接受了她的赔罪。
可,她似乎还并不了解他呢!
伸出骨节分明的长指,男子伸手接住了一片飘下的雪花,在雪花在掌心化成雪水之时,崔九呵出了口热气,“快十二月了呢!”得赶紧回了京才成,如今这个时侯,可是最为繁忙的时侯呢。
“哎!你咋坐这吹冷风来了?”踏雪而来的苏诺一,着一直筒淡藕色镶灰鼠毛的袄子,身披银丝绸面绣竹叶的披风,手揣护腕的走将过来,看着他道:“虽说你如今大好的,可这底板子还没恢复到最佳状态呢,少吹点冷风,赶紧回屋吧。要实在无聊得慌,就着人陪你下把棋!”虽说这是古人常用来消遣的一法子,可到底有些单调了些?
要不?
“再着人来点歌舞?”他作为一国之君的,想来该是常消遣这种才是,可是这样一来,会不会把持不住?
“那个,提醒一句啊,看歌舞行,那个还是暂时不要了。”实在是底子被磨得有点狠,这么点时间,不可能全补齐全了。
男子看着她一会东一会西,想着啥就说啥的样,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