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罢点了点头,垂眸在那里依然提不起劲儿。
赵君逸如梗在喉的划动着喉结,良久,只听他道:“对不住!”未能保住她的心血,未能出得一口恶气,也未能给予一方安宁给她,所有的种种都是他所对不住的。
李空竹听得抬眸,见他凤眼沉沉,幽深的黑眸中,有丝丝痛意闪过。
这一刻,女人才知,她在怨自已的同时,男人亦是在怨着他自已。
想到这,心尖莫明的抽疼起来,哽着的嗓子,开始堵了喉,鼻尖的泛起酸意,眼看又要催着泛红的眼眶蓄满晶莹了。
彼时的男人一看,赶紧抬起大掌捂了她的眼,“不许哭!”若再哭,他怕自已再难承受了那份打击,会恨不得立时出去,与那帮子欺人太甚之人来个鱼死网破。
李空竹听得点头,半咬朱唇的任他盖着自已的眼睛,坐在那里,任着泪水默默的流下脸颊。
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看着那依旧哭了出来的人儿,男人再次无力的扯动了嘴角一下,伸手,将之给揽入怀里,无半点欲念的任她哭了个够来。
将该打包的都打包完,来时三马车的量。现今才不过居住一个来月,居然又增加了一马车。
对于又能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