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宣旨之人头半月就已到了。等着你的同时,又着飞鹰传信回了皇城,你倒底是怎么想的?这般明着的抗指,是不愿做了将?还是说,你只为着出口气?”想着再寻到他后,写信给女人,再得到回信时,女人所嘱的事儿。
就算是为着瞒了他孩儿一事儿,再加作坊控股一事儿,也不该这般激进吧。
想到这,老者叹了声,“帝皇之术,古来皆有。如今的君心,早已不是你我所能猜测的了。趁着他还看中你,心存愧疚之时,闹将一闹便作罢吧!”若还不识了趣儿,介时磨掉了那最后一分的耐心的话,怕是一切将为时已晚了。
男人低眸,长指磨着衣袖并不吭了声。
老者见他这样,知他这是犯了倔,倒又是无可奈何的一叹,“罢了,你心底有数便成。”说着,便又想起那还等着的宣旨之人,“那圣旨……”
“不接!”男人终是冷声张口,见老者瞪眼,倒是又勾唇一笑,“不若华老替我传个口信吧。”
“你说!”老者见他既还笑得出来,倒是收了瞪他之眼。
“便是将我所有之物,与他所想要之物作个交换,若不行,那我便弃我所有之物全交于他,而他所想要之物,将永生不得重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