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眼,听了这话,只点了点头后,就朝她挥了挥手。
李空竹见他这样,很是憋闷了一下,“真当我是女仆了不成?”
“什么?”
“快点洗好,吃早饭了!”女人哼了一声,仰头一个转身后,便向着浴室外行去了。
赵君逸看她出去后,就无声的勾了唇。
从趴着的浴桶边坐正了身,低眸看着那条从左肩到右肋两指宽的蜈蚣疤痕,也不知了女人在看到后,会不会又要掉了金豆。
实在是怕了她了,从昨晚开始,她的眼儿就没有干过,为着少她少哭点,他都有些不敢让她看这条疤了。
用着长指摸了一下那上面的针眼,凹凸的颗粒感让他有些不悦的皱了眉。
在边界时本想问着华老要点消疤药的,耐何老者那时并没有齐全的药材,暂时配不了药。
对于他胸前的这道疤痕,老者也有提过,说是伤痕过深,且增生的肉也过厚,便是抹了那去痕的药,也不能全消了去。
最后依然会留有印子,看出当时所受的伤势来。
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男人在快速先完后,便出了浴桶。
待换上女人拿进的淡青衫直缀,便披散着青丝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