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懊恼。
不知了哪一处是女人所住的小屋的他,将马缰扔上马背后,便不在相管的快速向着山上奔去。
几个弹指之后,男人跃上了一处桃枝,视力极好的他,终是摸清了那所挂灯笼的不同。
却原来挂在屋下的每一个灯笼上都有刻字,且每一个字都代表着所租人家的不同姓氏。
这样做,本就是为着方便转园赏花的游客,免得迷了路,到时不知了自已所住房间的位置。
有了如此明白的标示,男人倒是再不怕出错的又快速的在林间树屋外围飞跃了起来。
此时的他,在每过一处树屋,心尖就忍不住颤动一下。
来来往往飞绕了几十处,那心尖的颤动不但没消,且还越演越烈了来。
终于,在一株大树的不远处,男人立在了那里不再飞跃。
仰着头,眼神幽深的盯着那挂在屋檐下的小灯笼。
昏昏黄黄的灯光从那红色的纸张里透了出来,夜风轻轻吹动间,那被灯光印出的君姓,在黑夜里闪动着忽明忽暗的暖暖明光。
男人喉头发哽,眼中愧疚与急切不断的在交织着。
呆在那里看了半响,其终是忍不住开始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