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齐刷刷飞来的冷寒银光,女人捏簪子的手在这一刻既颤抖的举不起来了,半跪在那里,脑子也似空白了般,一动不动,就似了那任宰的羔羊般。
瞳孔睁大,眼看那最前的一柄长剑就要刺到了她的脑袋,这一刻女人既是条件反射般开始认命的闭上了眼。
想叫,却又是莫名的叫不出来。
“铛铛!”
等待的刺痛并没有传来,相反打斗的惨叫声混着那腥臭的铁锈味倒是越来越浓烈的传进了女人的鼻息。
女人听得白脸睁眼看去,见先头飞进的几人,已被另一批随着跟进的五人给齐齐的斩了首级来。
盯着那不再滚了的头颅,李空竹只觉全身血液都似凝住了一般,冷得她开始不停的打起了摆子。
手捂胸口被子,这一刻的女人似完全傻了一样,呆呆的木着眼睛,机械的看着这场血雨腥风的打斗。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终是平息了这场刺杀之时,女人身上的衣服既生生被自已的冷汗浸了个透。
那获得胜利的一方,将死在屋里的人都搬出去后,又留了一人出来守在了房间里。
彼时那着黑衣的暗卫,在等着同伴将门关上后,这才掏出火折子来,将屋中的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