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人为他好时,说过的每一句话,勾了唇,轻笑的大步向着那边营帐而去。
如此冒险又受委屈的事,他怎舍得让了她去做、去受?
众人既要抹了她的好意,那就由他来挽回好了!
翌日。
李空竹天未亮就醒了过来,睡得有些多,令她全身上下骨头没有一处不疼的。
撑起了身,迷迷糊糊揉眼的时侯,才回想起昨儿她与赵君逸重缝的事儿,想起晚上他要去那隔离营灌药一事。
“也不知怎么样了!”成没成功呢?带着疑惑的扫了营帐一圈,却并未看到男人的身影。
带着疑惑的起了身,整装好撑着懒腰出去时,却发现这般早的天气,这帮子当兵的却早已早起,在另一较远的地方已经操练上了。
那震天的喊杀声,即使隔了这般远,李空竹还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份庄严与肃沉。
守门的士兵见她醒了。
当即就冲其拱了拱手,“夫人请稍等,属下这便去打了洗簌之水来。”
李空竹摆了摆手,“倒是不用了,你只管告诉我你们平常在哪洗簌的就成?我自己去!”
士兵看她一眼,直觉这样有些不好。
却见李空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