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反手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软软的发顶,心下沉沉,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道:“便是想,也不该这个时侯来,你该是知了……”
“我当然知了,我来与你生同衾死同穴啊!”
“胡闹!”对于她的调侃,男人沉脸。对于这话,他极为不愿听了去,将她拉出怀抱,眼下深着,“明日我便着了马车,将你送将回去!你且安心回去等我便可!”
“我若说不呢?”
“不可胡闹!”
“若我要呢?”女人似跟他杠上般,抬眼极认真的看着他。
却见男人亦是不容置疑的看着她,出声的声音极冷,“不行!”
女人耸肩,“不行也得行!”
男人眯眼,女人则快速过去搂着了他的脖子,撒娇道:“好容易重缝回,你舍得我走?”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
女人见有效,就赶紧继续软声攻击,“你可知了,你走这般久里,没有写上半封平安信不说,既是连着当初应允了我的事情都忘了。你明知了我是怎样的一人,你怎就这般狠心的不闻不问?还是说,我在你心里,永远也排不上号?”
男人被问得无言以对,哽着喉头想说些什么,可终究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