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空竹与华老又绕到了前面去。
这会儿外面哄闹的将士们,早已各自散开了去,整个营帐里,能时不时听到巡逻士兵的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华老见她看得差不多了,就请她坐到案桌后的惟一一张椅子上。
这个时侯,李空竹也不想矫情让坐,实在是这一路的颠簸疲惫已令她累得不行。
道了声谢后,就坐了下去。
“我已经派人去禀他了。那小子如今为着让众将士们人心康健,大河的水源,他是每天亲自上阵的监督着,生怕再一个走眼,被人再寻机的放了死尸!”
这条大河,还有靖国的百姓饮用。这得时疫一事,除他们變国军队外,这靖国连着这条河源边上的十几个农庄也都相继的皆染上了时疫。
可以说靖国的皇帝,为着灭他们,连着自已的本国百姓都不管不顾了来,当真是狠绝如斯。
李空竹点着头,再喝了口茶水后,不经意的吐出了口浊气。
华老见状,笑道:“你既是比着我晚到不过两天,想来一路上也是疾行而来吧!”马车的苦他也受过,便是垫再厚的垫子,那身子骨照样能给颠散了架来。
想来这,老者放了杯盏,“你且到后面去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