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天黑,李空竹将肉丸子将奶睡着,正给他控了奶,那边崔九的马车就行了过来。
女人站在主屋里,就着窗户看了眼那进院的黑衣人,将睡着的肉丸子轻手轻脚的放在了小褥之上。
看着那安睡的小脸半响,终是不舍的在其额头轻吻了下,随起身,问着那新来的奶娘道:“交待你的可是记住了?”
“姑娘放心!我,奴婢记住了哩!”
面对她别手别脚的行礼,女人并无苛责,只是点了点头的吩咐着她夜里好生的守着,“他晚上的睡眠还是极有规律的,一般亥时与寅时会尿了床,彼时若他没哭的话,你记得准时起来摸上一把,顺道再把把尿!”
“奴婢记住了。”
李空竹见状,点头的同时,忍不住将已经交待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直到外面的黑衣人来催,李空竹才终是依依不舍的再次的亲了下儿子的小脸。
起身,红着眼的看了半响,心如刀绞的终是狠心的转过了眼,向着外面走去。
外面于家地早将打包好的所需之物搬上了车,此时正立在那里,看着她红着眼眶的欲言又止着。
李空竹冲她点了点头,对那恭敬立在那的黑衣说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