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九接过,从身上金丝暗紫荷苞里拿出把钥,待打开后,就将里面的信件推送到了华老的面前。
华老看了一眼,见里面有好些封都是属了他的笔迹。
面上嘲讽一笑,伸手,却只拿了独属于赵君逸笔迹的信件。
一封封打了开来,待看到那病的症状后,就将之给放在桌上问着崔九,“太医院可有想出什么抑制之药了吗?”
“那帮子庸医!”崔九冷哼,一说起这事,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面,“个个谨慎得要死,研讨了好些天,尽给朕开些清热解毒之药,那下药的量,连着边界军医都不如。一个个为保其性命,开着中温的方子,以为朕会不知?这样的太医院,要不要,朕看也没多大作用了!”
华老一边面无表情的听着,一边将一封写症状的信放于信封揣好,并不接应他话的另外说道:“着人将这信件给环城镇送去,我估摸着,那丫头怕是会赶赴边界,介时你若还有良心的话,就允了其去。且她的人身安全,也定要保证好才行!”
崔九听得皱眉,“她一妇道人家,就算去了又能帮了什么忙?这不是添乱么?”
“添乱?”老者看着他轻哼,“人丈夫为你抛头颅撒热血,你为着让人丈夫心无旁骛的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