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着人送的,怕是三月时姑娘去的那封信的回信哩!”于小铃在一边接了话,刚刚她出去时,正好听到华老交待自家娘的话语,是以,便猜着,怕是这回的是那封她擅自作主着华老送去的信吧!
李空竹点了点头,对于那封于小铃没经她同意就寄走的信件,她心里明镜儿似的,只是没有戳破。
何况她本就是想寄的,只不过没那份勇气罢了。
将精致漂亮的小匕首放于炕边一侧,女人伸手将那封信件拆了开来。
当看到上面其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后,虽说有些失望,但心底某处倒也跟着松了口气。
不管好赖,这总归是他亲口说出的的近况不是?这对于只能从别人口中知他近况的她来说,这算是给了她极大的一颗定心丸,毕竟听说与当事人的亲口证实,是了两种完全截然不同的心情。
前者便是听说了,还是会跟着担心与焦心。而后者,除了安心外,更多的还有挂念!
只是对于他只字未提及的事情,女人除有些失落难过外,心底某处却不自觉的涌现出一丝奇怪来。
至于是怎样的一种奇怪,如今她还没有多少脑子去想。
将信入信封中装好,随又拿着匕首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