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无奈的摇了摇头,待转回头看着自家二女儿时,就又是一泡眼泪的流了出来。
李梅兰忍着心中的不耐,跟着红眼的与她抱着痛哭起来。
待两母女痛哭够了,郝氏这才拍着她的背道:“好了好了,有啥话先进了屋子再说……我可怜的儿啊,他们如何就这般狠心,将你折磨成了这副光景?”
李梅兰随她步回了屋,听了这话,跟着再次用衣袖抹着眼泪的嘤嘤哭了起来。
待到了堂屋,郝氏拉着她那粗如木柴的手直心疼的搓着,“再是如何,你也是了他们的儿媳,如何就能这般狠心了?”
李梅兰咬牙。儿媳?如今那一家人才不会将她当了儿媳看,每天里洗衣做饭挑水劈柴不算,还得伺候了那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贱人。
特别是了那瘫着的任秀才跟那怀了孕的小贱人。
一个炕吃炕拉的每天都得她翻身擦身,一个仗着肚子里有颗球就时时对她颐气指使。
听着女儿娓娓道来的各种苦楚,郝氏跟着又是一翻的痛哭,“天哩,都是我没用哦,既让了你嫁去了那样的人家,去受了那样的罪。那亲家母如何就这般不知了羞哦,这公公的内外既都让了你来插手,说出去,难道就不怕了外人说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