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存这一块可行?”怕她觉着为难,她又道:“若他认字多了,能写上两笔记帐,到时我再提了他当管事如何?”这不识字,到底还是难了不少。
麦芽儿听罢,思虑了下,“成,这话俺听耳里了,待俺回去跟俺当家地商量看看成不?”
李空竹点头,“倒是不急,如今离着开新店还有几月,这期间,你可让他上班空了时,找作坊的记工管事学着认认字,若他是那块料,到时再回我也不迟!”
麦芽儿点了点头,“俺知了!”
“嗯!”
这话过后,两人又就着其它小儿话题探讨了回,待到小泥鳅从外面玩得一脸红扑扑回来时,麦芽儿这才将儿子重包裹的抱起,要告辞家去。
李空竹起身送她,又着于家地拿了双银手铃出来,准备相送给她儿子。
麦芽儿见状,当即就要推辞回来,“满月酒时就送了一银项圈子,如何还能要了这贵重之物。”
“本就是打了好几副,你看泥鳅他们都有,我的一片心意,总不能糟蹋了去吧?”
那边的赵泥鳅听罢,当即就露出自已的小胳膊来,“芽儿婶子,俺也有哩,三婶给的,跑起路来叮叮当当的可好听了!”
麦芽儿见他那一